怀着这个疑问结束了老教授的一堂课,当然,叶桑什么也没听进去。
老教授前脚刚走,叶桑后脚就冲出了教室,直奔乐小枝的公寓而去。
门并没有锁,乐小枝显然是在。
叶桑扯开嗓子喊,“乐小枝,谁给你的胆儿啊,你居然敢翘古怪教授的哲学课,你是不是也想像我一样挂科?”
很意外的,叶桑并没有听到乐小枝的回答。
“你个臭丫头,干什么呢?”叶桑走进乐小枝的卧室,一把掀开乐小枝的被子,“哇……靠,你是多想不开,要闷死自己呢?”
乐小枝眼睛红红的,满脸泪痕,她吸了吸鼻子,瓮声瓮气的说:“我没想死。”
“你哭什么?被人劫财了?”叶桑坐下来,问。
“没劫财,是劫色了!”乐小枝说完,又抽抽搭搭的哭起来。
叶桑笑了,“就你?被人劫财我还能信,被人劫色,不可能吧?”
乐小枝坐起来,通红的眼睛看着叶桑,“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了?”
“嘿,不就是喝酒吗?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又不是没喝过!”
“不单单是喝酒,我俩被那俩男人……就是高高大大的那俩男人,下药了,后来,你被骆北城带走了,而我,被那个贺天煜带去了酒店……”
叶桑的小脑袋就像倒带一样,昨天晚上的记忆快速的闪进脑海。
她的小脸蓦地红了,她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我去宰了那俩臭男人!”
“叶桑,现在的关键点不是那俩臭男人,是我……昨天晚上贺天煜带我来公寓,可是宿舍区关门了,他便带我去了酒店,结果我与他发生……”乐小枝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叶桑终于是听明白了,“你破了?”
乐小枝咬着唇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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